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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反而是自己,才堪堪到了刘庄的胸膛,那胯下本来就恐怖的长槊,也跟刘庄一样同比增幅,重量都翻了八倍,昏暗的烛火,将那狰狞亵渎之物的长条阴影,投射在自己愈发妩媚性感的面庞之上。
  “那个,我就这么一说,倒也不必真的……”
  吕布仰望着体型膨胀到比自己还高的刘庄,不免有些紧张,话还没说完,刘庄就伸出一对强壮的手臂,温柔抚摸着她足足有一米六的修长,感受着那天生的曼妙弧线,与锻炼后的紧致美肉,摸的她身子都软了,发出一声柔弱的嘤咛,跟水一样瘫在了刘庄怀中。
  眼看妻子已经动情,刘庄双臂穿过其的膝弯,托住其香艳的蜜臀,将其高高托起,胯下昂扬挺起的狰狞长槊,逐渐挤开,深入幽暗的洞窟。
  强烈的满足感,让凤仙发出动人的呻吟,修长圆润的大腿,宛若两条白皙的巨蟒,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肢。
  “现在,看来是你比较娇小了。”
  刘庄轻轻舔舐着凤仙的耳垂,舌尖轻轻探入耳廓之中,强烈的刺激让凤仙全身都在颤抖,的层峦叠嶂,也在剧烈的刺激中疯狂收缩,紧紧着入肉的长槊。
  刘庄凭借体型优势,双手托着两团宛若一般的臀肉,感受着起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将她一次次高高举起,又一次次重重落下,长槊不断摩擦着幽窟中每一道的褶皱,径直刺入花心末端,让凤仙发出一连串动人的呻吟。
  她布满香汗的赤裸胴体,此刻宛若一块香嫩多汁的美肉,被刘庄轻易的抱在怀中,以极快的频率上下颠簸,蜜臀,也因此荡漾出阵阵香艳的肉色涟漪,一行的水线,更是从二人的结合处,滴答,滴答的坠入地板。
  前入位做多了,刘庄尝试着后入位,凭借体型优势,轻而易举的将凤仙调了一个个,让她背对着自己,整个人被墙壁和自己庞大的身躯夹在中间,双手扶墙颤抖不已,过了一会,双手连墙都扶不住了。
  此刻,凤仙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入肉的长槊,与那双不断玩弄自己双乳的巨手之中,刘庄寻找自己敏感点的速度还是那么的精准,快速,强烈的刺激,让凤仙欲仙欲死,在短短的十四分钟之内数次泄身,嘤咛,二人弄出的动静,也让十六岁的赵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第七十九章 蹋顿字木尔
  幽州南下冀州的路途无比遥远,保证粮草运输的顺水而下,更是要绕点圈子,但这都不重要,反正卢植都打赢了,几人也不着急,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双方工匠联手打造着一千副马镫、高桥马鞍、武装着公孙瓒的燕山营。
  一路上,双方领袖晚上频频开宴,增进着双方的感情,士兵们也混的很熟,两个营的底层士兵,军官都是一个阶级的,提拔上来也都是因为战功,履历过往惊人的一致,各级军官开始分享作战经验,白马营学习着幽州最近研究出来的交叉火力学说,燕山营学习着并州最近研究出来的闪电战术学说,互相学习着友军的一手骑兵经验。
  而双方的异族军队也都是人马,不过一个是鲜卑,一个是乌桓罢了,拓跋云好奇的跟这些乌桓远亲聊天,互相分享着东部草原与西部草原的情况。
  “乌桓这些年不太好,近这些年东部草原出了一个人物,叫蹋顿,这家伙学着汉人给自己起了一个字:木尔,所以也叫蹋木尔。
  那货自称被瘟疫神鸦所选中,是祂的神选冠军,麾下召集了七匹人马,充当自己的冠军勇士,这几年一直致力于统一东部草原,让乌桓再次伟大!我们都是被击败的部落,不得不南下投汉人,起码汉人不会强迫我们改信孔孟,但那神鸦的神选冠军,真的会逼我们改信瘟疫神鸦,恶心死了。”
  几个乌桓人马抱怨的说到。
  “蹋顿目前臣服于洛阳龙帝,臣服于幽州刺史、借助大汉的力量统合乌桓诸族,但是依我看,这货早晚是个祸患……唉?对了,你们鲜卑怎么样?听说之前出了一个很牛逼的大单于,号称神犬,神蛇,神鸦,神鹰四神共选,打的汉帝国抛弃了并州边境的好几个郡?还让龙帝试图跟他和亲?”
  “你说檀石槐大单于?他壮年暴毙而亡,死因不明。”
  拓跋云叹了一口气。
  “大单于活着的时候,还能凭借武力与声望,让信仰极其复杂的鲜卑诸部,摒弃大家之间的差异与隔阂,团结在他的旗帜之下协力作战,南掠大汉、北劫丁零、东退扶余、西进乌孙、尽夺匈奴旧地。
  幽、并二州的大汉边军和南匈奴的联军,都被大单于正面击败,当年我们简直就是第二个再世匈奴,我小的时候,经历了鲜卑最辉煌的时代。
  但是他一死,信仰诸神的鲜卑各部,再也无法凝聚在一起,立刻分崩离析,再也没有一个够分量的人,能把信仰,习惯各不相同的鲜卑诸部重新团结起来了,大家又散的满草原都是,大单于仿佛就是一个昙花一现的过客,他带给我们二十年的辉煌与胜利,但天下却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长大的过程,就是看着鲜卑从巅峰不断坠入低谷的过程。
  现在,大家又裂的满草原都是,最大的几支是宇文、慕容、段部、秃发、还有我们拓跋,我给你讲,我发现了一个能重新统合诸部的方法:那就是汉化,汉人的统治手段、官僚系统、税收能力、编户齐民太先进了,我凭借这个,只用了短短几年,就把拓跋部从一个松散小部落,变成一台高效的战争机器!哪怕是檀石槐大单于,也没办法把他的鲜卑本部,凝聚到这个程度。
  凭借汉化,我早晚有一天,会将四分五裂的鲜卑重新统一!成为第二个鲜卑大单于!”
  拓跋云豪情万丈的说到。
  “哦哦,那祝你成功。”
  乌桓首领举起酒杯,虽然不是很懂,但还是赞叹着拓跋部首领的野心与梦想。
  
  北方,公孙瓒、刘庄正在骑马乘船赶来的路上。
  而南方,卢植却迎来了一个比较致命的问题。
  这帮黄巾军,确实是因为走投无路,活不下去才造反的,这也让自己动了仁德之心,想要和平收编这帮人,却也因此,暴露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军营一角,几个身穿宦官黑袍,面容阴柔似女子的宦官,捏着嗓子,用极其柔软,尖细的腔调正在密谋。
  “卢植这种世家大族果然靠不住啊!他在正面战场上,以碾压性的优势击败了张角三姐妹,把她们打的退守广宗,却迟迟不肯攻城?这是在拥兵自傲!这是在养寇自重!这是在挟北军五营对抗陛下!对抗咱家!”
  一个太监焦急的说到。
  “没错,那些世家豪族把控朝堂,统御地方,将陛下的权利尽数侵吞,咱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