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黄子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袭来,原来是张婉那势大力沉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二黄子从迷蒙中惊醒过来。他艰难地抬起头,惊恐地发现屋子里竟然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而此时的他,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放开我!”二黄子扯着嗓子大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们这群卑鄙小人,居然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了我,咱们一对一单挑啊!”
张婉缓缓放下刚刚挥出拳头的右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哟呵,还挺嘴硬啊!不好意思哦,本姑娘可不是男人。”说着,她伸手在二黄子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继续问道:“快说,你们在这附近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二黄子咬了咬牙,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梗着脖子喊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哼,一个人?”张婉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冷哼一声后追问道:“那其他十一个人藏在哪里?别想蒙混过关!”
然而,二黄子却依然坚定地回答道:“真的不是十一个人,就是我一个人而已!”
听到这话,张婉顿时怒不可遏,提高音量吼道:“二十一个人!你们这些阳国人也太狂妄自大了吧!以为我们会怕吗?”
松博阳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来,瞪大双眼,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无数遍了,这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啊!你怎么就是不信呢?难道你脑子坏掉啦?”
站在一旁的张婉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可是出了名的泼辣性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辱骂?只见她扬起手掌,作势就要朝松博阳打去。就在这时,一旁的旭凤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抓住了张婉的手腕,并说道:“先别冲动,他说的似乎……”然而,旭凤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张婉粗暴地打断:“用不着你来多嘴!审讯犯人的事儿,老娘我最拿手了!”话音未落,张婉用力挣脱开旭凤的束缚,转身面向松博阳这位二皇子。
可还没等张婉开口问话,就瞧见松博阳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此刻已经不堪,鼻血也顺着鼻孔缓缓流淌下来。只听得松博阳含含糊糊地嘟囔着:“二百五……就是一个人嘛……”张婉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她二话不说,抬起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松博阳的脸上,同时口中怒斥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如此嚣张!快说,你们到底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松博阳挨了这狠狠的一巴掌之后,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同时嗡鸣作响,那股剧痛犹如潮水一般瞬间席卷了全身。然而,尽管疼痛难忍,他仍然紧紧咬着牙关,强撑着不让自已倒下去。
他狠狠地哼了一声,努力让自已保持清醒,然后艰难地抬起头,将充满怒火的目光投向了旭凤。只见他紧握着拳头,因为过度用力,指关节都已经微微泛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当然是为了太子而来......”
可谁知道,他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原来,就在这时,他猛然发现旭凤的手中竟然拿着一只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烧鸡!那的香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令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更令人惊讶的是,此时的旭凤正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掰着烧鸡的脖子,使出浑身解数使劲儿地往下拽。那双原本犀利无比的眼睛此刻却变得直勾勾的,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松博阳,仿佛在看一个即将成为口中美食的猎物。
紧接着,旭凤猛地一用力,竟直接将烧鸡撕成了两半,并毫不犹豫地随手丢在了地上。随着“啪嗒”两声闷响,那两只还冒着热气的烧鸡残骸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了地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把松博阳这位二皇子吓了一大跳,他惊恐万分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和惊愕。
他下意识地歪过头,看向旭凤身旁。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差点没把魂给吓飞了。只见计时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那锋利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而计时则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剑身,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杀意,直直地瞪着松博阳,似乎只要他稍有异动,便会立刻挥剑相向。
松博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急忙将目光移向左边,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瞬间沉入谷底。
只见不远处赫然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他们身形高大威猛,肌肉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两人的面庞犹如恶鬼一般,凶狠而狰狞,让人望而生畏。此刻,他们正不断地活动着手腕,骨头摩擦发出的“咔咔”声清晰可闻,仿佛是战斗前的序曲。
松博阳惊恐地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还未等他开口解释,对面其中一人便恶狠狠地吼道:“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松博阳强作镇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太过于仰慕大宋,所以特意过来学习大宋文化和技艺。”
谁知话音未落,一旁的女子张婉突然怒目圆睁,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松博阳的脸上。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胡说八道!你这个奸细,明明就是来刺探情报的!再给我说一遍!”
松博阳捂着红肿的脸颊,满脸委屈,但还是坚持重复道:“我真的只是想来学习……”话还没说完,张婉又是一巴掌挥了过来,打得松博阳眼冒金星。
就这样,松博阳每说一次“学习”,张婉就毫不留情地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几个回合下来,松博阳已经被打得头晕目眩,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但他依然倔强地不肯改口。
终于,在又一次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后,松博阳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晃了几晃,眼看就要晕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学习!”然后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直直地倒了下去。旭凤走上前说到,他好像似乎说的是学习,张婉接过话说到我当然知道,扭着身体说到我故意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旭凤的属下在张婉走了以后开口说到,啧啧,永远不要得罪女人啊,实在是太可怕了,另一人说不是一般的可怕,计时走到旭凤跟前说殿下不会她不会也这么对付您吧!旭凤哼了一声说到不会当然不会,我可是她的夫君啊。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着,计时立马应声说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