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面色凝重地说道:“行军打仗之时,常常面临着断粮之虞。若真能像你所言那般解决粮草问题,我大宋军队必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啊!”丞相一听,连忙摆手道:“老爷万万不可呀!将士们若是食用这些简陋之物,不出一月便会心生厌烦,届时必然无心恋战呐!”谢将军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你说得确有几分道理,此方法终究还是过于片面了些。”
就在此时,张婉突然指向自已摊位上摆放整齐的各类新鲜蔬菜,高声喊道:“那第二个方案呢,这不也可行么?”丞相闻言,顺势朝着张婉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摊铺上不过寥寥数种蔬菜,数量亦是极为有限。他不禁皱起眉头,摇头叹道:“就这么点东西,恐怕连我一人都难以饱腹,又如何能够供应给众多将士呢?”
张婉见丞相如此轻视自已提出的方案,顿时火冒三丈,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地质问道:“不是,你到底是谁呀!我每说一句话,你总要出来反驳一下,难不成你是阳国派来的奸细不成?”她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丞相,似乎随时准备与对方理论一番。
只见那丞相满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慌慌张张地转过头去,急匆匆地朝着皇上拱手行礼,大声辩解道:“老爷啊,老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呐!我实在是不相信这妇人所说的话呀!而且,我觉得这……这……这数量确实远远不够啊!”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张婉却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反驳道:“谁说我就只有这么点儿东西啦?我在山上可还种了足足有两百担呢!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用来应急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听到这话,原本眉头紧皱的老爷顿时喜笑颜开,兴奋地搓着手说道:“哎呀,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这些我全都要了!”
张婉不禁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你全要了?你要这么多干什么呀?难不成你家里人多得都吃不完吗?”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皇上突然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哈哈,这位姑娘有所不知,其实我乃是一名商人,平日里与官府也有些生意往来。所以嘛,这些粮食对我而言自然是多多益善喽!”
张婉听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拍了一下皇帝的肩膀,嗔怪道:“哼,原来你是个奸商啊!”说完,她自已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丞相立马呵斥张婉大胆你竟敢,皇帝给了丞相一个眼神,丞相立马闭嘴,皇上对着张婉说,无奸不商嘛,哎那带我们去山上看看,张婉立马说行啊,跟我走吧,皇帝一边摸着被张婉拍过的肩膀一边说到,这个姑娘手劲可真够大的。
张婉轻盈地迈着步伐在前方引路,时不时还哼起小曲儿。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脚步,扭头向后望去。只见那三个原本打算买她蔬菜的人正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仿佛每一步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张婉忍不住皱起眉头,提高音量喊道:“大叔们,你们这身体素质可不太好啊!平日里可不能总是窝在家里不出门,这样下去身体会越来越差的,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啦!”
话音未落,那位看起来颇具威严的丞相立刻变了脸色,怒目圆睁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说话?这般没有教养、信口胡诌、口无遮拦,成何体统!”然而,丞相的斥责尚未结束,张婉便毫不畏惧地伸出手指,直直指向他说道:“我看呐,您死得恐怕比他们还要快呢!”
听到这话,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开口反驳,却被张婉抢先一步继续说道:“我可不是乱说哦,您看看您们几位,才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且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因为常年劳累过度所致嘛。”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点头说道:“哈哈哈哈,张姑娘所言甚是,的确不无道理啊!”我确实是忧思成疾啊。
近年来,天灾频繁降临,百姓们饱受饥荒之苦,民心惶惶难以安定。就在这人心不安之时,张婉听闻了此事,她不以为意地说道:“就这点事儿啊,太好解决啦!”一旁的丞相听后,不禁冷哼一声:“天灾乃是由上天所决定的,你一个区区乡野村妇,难道还真以为自已能够无所不能吗?”面对丞相的质疑和嘲讽,张婉并没有生气,而是冷静地回应道:“天灾之事确实非人力所能掌控,但我却有办法应对饥荒。虽然我无法阻止天灾的发生,然而我可以种植粮食呀!我手中的这些粮食可不一般,它们既不挑剔气候条件,也不讲究土壤质地,更重要的是其产量极高。倘若家家户户都能种下这些粮食,又怎么会再有饥荒之忧呢?”
张婉微笑着说道:“我所种植的土地还不足三亩,但产量大约能有两百担左右呢。”丞相听闻此言,不禁模仿起张婉的话语:“不到三亩地竟然能够产出两百担之多?”一旁的谢将军则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高声问道:“什么?区区三亩地便能收获如此惊人数量的粮食?这到底是何种神奇之物啊!”皇帝也被吸引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张婉,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张姑娘所言若属实,那你无疑将成为我大宋的福星呐!”谢将军连忙附和道:“是啊,老爷说得极是!此等丰收成果实乃罕见。”接着,皇帝话锋一转,饶有兴致地询问张婉:“不知张姑娘如今是否已有婚配?我家中恰有一子,年纪与你相当,不知你意下如何?”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提议,张婉稍作迟疑,旋即恭敬地回答道:“多谢大叔您的一番美意,只是小女子已然心有所属,此事恐怕难以从命了。”皇帝听后,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轻叹一声:“哎呀,真是太可惜了。”然而,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一边说着,一边与张婉一同迈步走进了院子里。
刚刚踏入院门,众人便瞧见一名男子正在费力地挑着水桶。皇帝凝视着那男子的背影,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此人背影瞧着怎会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