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满怀着热情兴冲冲地走进厨房,一时间厨房里热闹非凡,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独特的烹饪交响乐。没一会儿,她就满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双手小心翼翼地端出一盘子精心制作而成的饼干。皇帝怀着满心的好奇,伸手拿了一块饼干放到嘴巴里,轻轻的咬了一小口,随后便开始细细地咀嚼起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品味着世间罕有的珍馐。旭凤也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饼干,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问道:“这就是可随军携带的饼干?耶斯奥哟!”张婉微笑着轻轻点头,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与自豪。皇帝品尝过后,忍不住连连称赞道:“香甜酥脆,的确是现在最优的选择呀!”旭凤也赶忙将饼干放入口中吃了一口,只觉那美妙的滋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美味无比,令人陶醉。张婉接着兴致勃勃地说道:“这里面我加的是白糖,如果吃腻了甜味啊,我还可以加盐就可以做成咸饼干。”皇帝听了,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不亏是我的好儿媳,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对了婉儿,如果旭儿敢欺负你,你来告诉爹,爹给你做主。”张婉听了,心中欢喜不已,欢快地说道:“谢谢爹!”旭凤在一旁小声嘟囔着:“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张婉立马一个凌厉的眼刀子甩过去,那眼神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能将旭凤瞬间冻住,旭凤立马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就在这时,周霞挑着沉甸甸的粪桶,迈着沉重而迟缓的步伐从院外缓缓回来。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密汗珠,一颗颗犹如晶莹的珍珠般滚落。她一看到现在院子里的男子,立马扯着嗓子高声喊到:“爹!”丞相听到声音,迅速回头一看,只见他眉头紧紧皱起,那褶皱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脸嫌恶地说:“霞儿,你怎么在这还干这些粗活?”说着连忙用手捂住鼻子,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嫌弃,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周霞立马跑到她爹跟前,双手紧紧抓着他爹的袖子,眼神中满是委屈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丞相立马问道:“你怎么在这呢?”周霞立马撒开丞相的袖子,满心愤恨地说道:“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人,她不仅抢走了旭哥哥,还逼迫女儿干这种粗活,爹你得给我做主啊!”周霞说着又抓住丞相的袖子使劲地摇啊摇的,一脸的娇蛮任性,活脱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丞相立马再次捂着鼻子说道:“又是这个山野贱妇,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周霞这才得意地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报复的快意。丞相心里暗暗想道,本想用舆论激起大宋民愤,没想到一个贱妇就解决了所有问题,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与决然,那目光犹如暗夜里闪烁着寒光的利刃。
村长三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躲藏在茂密的草丛里面,压低声音小声说话。就听薛坏一脸疑惑地说:“你们说阳国那个二皇子,到底拿下张婉他们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连点动静都没有呢?”村长眉头紧锁,压低声音说道:“这两天我也听到一些动静,听闻他是蠢笨如猪,这若不是武功尚可,绝不会让他跟着阳国出征的。”媚娘咬牙切齿地说:“即使再蠢笨他也是个二皇子,肯定能杀了张婉那个贱妇。”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张婉院子里走出来了三个人。村长三人立马把自已藏得更严实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发现。
皇帝对着张婉饱含深情地说:“婉儿,旭儿就拜托给你了。”张婉满脸笑意,声音清脆地应道:“好嘞爹,路上慢点。”皇帝微笑着,慈爱地说:“回去吧。”张婉乖巧地应了一声“哎”。村长三人见到张婉没死,忍不住低声咒骂道:“这个小贱人居然没死。”媚娘一脸鄙夷地说:“现在还勾搭了这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下贱东西。”村长满脸愤慨地说:“张婉真是品德败坏,这勾搭了太子现在又不知羞耻地跟这个老男人在一块亲密,你说哎。”薛坏一脸坏笑,眼神中透着贪婪地说:“看看这个应该是有钱的商户,咱们搞不了太子和张婉那个贱人,咱们还搞不了这个老男人吗,啊哈哈哈哈,走,上。”说着三人就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对着皇帝三人高声喊道:“站住!”丞相怒不可遏,瞪大双眼大声喝道:“大胆谁人拦路!”薛坏指着村长说:“这是我们钱塘村的村长,哼,张婉也是钱塘村的。”皇帝听了,微微“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婉儿的朋友。”村长三人听了这话,冷哼了几声,就见媚娘狠狠地呸了一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谁跟那个贱人是朋友,我们跟她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