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一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微风轻拂着树叶沙沙作响。张婉如往常一般走在街头巷尾,却突然被一群气势汹汹的官差拦住了去路。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将张婉抓起来,一路带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前。
房门猛地打开,张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粗暴地推了进去。由于惯性太大,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后,张婉心有余悸地回过头去,这一看不打紧,竟发现坐在桌子边上的正是自已熟悉的那个男人——爹爹!
张婉心中一喜,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娇声喊道:“爹,您找我呀?”边说边快步走到桌旁坐下。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站着的丞相脸色骤变,怒目圆睁地喝道:“大胆女子,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称呼老爷!”
皇帝见此情形,眉头微皱,当即厉声呵斥道:“周管家,你大清早急匆匆地把婉儿叫来,究竟所谓何事?”张婉也是一脸疑惑,跟着问道:“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只见那周管家对着皇帝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义愤填膺地说道:“老爷,我要状告这个心如蛇蝎的妇人!她竟然胆大包天地下毒,妄图损害我大宋的精锐之师!我昨天就觉得奇怪,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怎会拥有如此众多的野果可供种植和售卖。如今想来,那些根本不是普通的野果,而是从敌国阳国带过来的剧毒之物!”
张婉一脸愤怒地瞪着周管家,娇声喝道:“周管家,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啊!自从昨日起,你便处处与我作对,如今更是信口雌黄,诬陷我破坏大宋的安宁。哼,究竟谁才是阳国派来的奸细?”
皇帝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对着周管家沉声道:“哎,周管家,若没有确凿的证据,切不可随意污蔑他人。”
张婉听闻此言,赶忙附和道:“就是嘛,皇上圣明。这周管家无凭无据,怎可如此血口喷人!”
然而,周管家却毫不示弱,他立刻接口说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昨日,我将那些毒果分发给了府中的下人。谁知,这些下人吃下毒果后,竟然全都倒地身亡了。张姑娘,对此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周管家心中暗自思忖:“为了我的宏图大计,牺牲几个下人的性命算得了什么?能借此扳倒张婉这个绊脚石,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到此处,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张婉嘴角微微上扬,轻启朱唇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明明就是你下的毒手,却要将罪责推卸到我的身上!”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周管家,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周管家脸色一沉,怒声反驳道:“我杀的?哼,真是荒谬至极!好歹我也是堂堂大管家,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来诬陷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呢?”然而,话刚出口,他便突然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连忙收住了口。
就在这时,坐在椅子上的皇帝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是不言而喻。周管家心中一惊,赶紧看向皇帝,只见皇帝正用一种警告的眼神注视着他,似乎在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以免露出破绽。
周管家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赶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次转头看向张婉,强装镇定地继续说道:“就算我真的想要诬陷谁,也绝对不会挑您这样一个毫无背景、无权无势的普通妇人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