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又惊又喜,陈致富长长地松了口气,“快!大家做好准备,接替出来的人。”
“唐武,你带着联防队的人,随时准备处理突发事件,千万不要让矿工家属闹事。”
到目前为止,陈致富一直不乐观地认为,被困在井下的矿工还有活着的可能。
因此他特意提醒唐武,以防止冲突发生。
紧接着,从井下陆陆续续上来一批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胜利的微笑。
唐武立刻抓住一个被煤炭染得漆黑一团的矿工问道:“情况怎么样了?张镇长呢?”
“活……活着,他……他们都活……着,一个也没事。张镇长在后面,马上就上来了。”
那名矿工也有些激动,含糊不清地道。
菩萨保佑,有人暗自拍着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尤其是那些矿工家属,听说被困在井下的人都没事,个个安然无恙,有人立刻跪在地上,朝天拜了几拜。
大约十来分钟后,救援队抬着被困的矿工从井下出来。
这些人在井里困了七八个小时,饿得浑身不说,再加上精神上的压抑与恐慌,早已经站立不起,身体都很虚弱。
一个,二个,三个……
八个被担架抬出来的矿工,一个都不少!
张一凡是最后一个出来,看到围观在井口的人们,张一凡露出一脸胜利的微笑。
“哈哈……同志们辛苦了!我们赢了!谢谢大家,谢谢所有的人!”
胡雷从办公室里挣扎出来,使出浑身的劲挤进人群,“一凡!”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冲过来紧紧抱住了张一凡。
矿难的事终于解决了,好在有惊无险。胡雷当场兑现张一凡许下的承诺,给每个下井救人的工人现金一千块,同时下令南溪煤矿整顿一个星期。
林县长和封书记正在路上,突然接到陈致富打来的电话,听说南溪煤矿的事情解决了,被困矿工全部安全得救,两人的心境大不相同。
封书记隐隐有些失望,摆了摆手,直接招呼司机打道回府。在路上,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打了个电话给秘书长杜威,“你派个人去南溪煤矿了解一下情况。”
杜威自然知道封书记的意思,他是怕柳水镇的干部,隐瞒真相,谎报实情。
刚才刘天林在电话里明明说死了一大片,怎么突然之间拨云见日,皆大欢喜了呢?
再说张一凡累得像哈巴狗一样的回到镇里,看着浑身上下黑漆漆的衣服,张一凡无奈地露出一阵苦笑。
在宿舍里,他顾不上脱衣服,便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然后点了支烟,慢慢地吸着。
此刻回想起在井下的那一幕,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幸好,那些裂隙引起的并不是真正的坍塌,而是挡在救援队面前的最后一道屏障。
那道土墙倒了,里面豁然开朗。
烟头在烟灰缸滋灭的那一刻,宿舍门被敲响了。
“张镇长在吗?”
是女人的声音。
张一凡听着耳熟,但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打开门,才看到屋外的竟然是杨志成的老婆——唐凤娟!
杨志成被捕后,张一凡就没看见过唐凤娟。
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参与了杨志成的行动,但影响太大,组织已经将她下放村里做了通信员。
“什么事?”
张一凡对这个狠毒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态度。
唐凤娟挤了进来,迅速关上门,两眼泪汪汪的。
“张镇长,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我……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张一凡这才正眼看她,发现她与初见真是大不一样。
卸去了浓妆艳抹,身上穿了一件棉麻裙,气势也弱了大半截,就像普通的农村妇女。
但张一凡注意到,棉麻裙的衣领开了极大的口子,稍一靠近,就能看到半显山水的风景。
“哦?说说你做了什么事对不住我。”
张一凡坐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唐凤娟抿了抿嘴,真要说了,不就坐实了是杨志成同党了吗?
唐凤娟挤出两滴眼泪,扑在张一凡腿上。
从张一凡的视角望去,两团紧致的绵软在棉麻裙里微微颤着。
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张镇长,河西村那几个老光棍,仗着我家没男人,总找机会揩我油,我真活不下去了……”
哼!
还以为他是来替杨志成求情的。
没想到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说说,怎么揩你油的?”张一凡乐得看她做戏。
唐凤娟抓住张一凡的手,一把摁在自己的傲人上!
“这里,他们总想摸我这里,就像这样……唔!”
唐凤娟把着张一凡的五根手指,用力抓揉,发出动人心弦的哼叫。
张一凡感觉自己陷进了一块豆腐,温热,绵软。
“还有呢?”
唐凤娟媚眼一眨,起身坐在张一凡身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们说,我这一双腿太,并在一起会给男人带来祸害。”
唐凤娟把着张一凡的手腕,伸进裙摆,摸到了娇嫩的大腿肌肤。
光滑,。
看上去充满力量。
传闻这种肉肉的大腿,在床上格外有劲。
张一凡的呼吸都粗了,他顺着大腿内侧,猛地向上抠去。
“啊!”
唐凤娟娇媚地叫了一声,满脸春色。
张一凡掏出手,看见指头上泛着晶莹的光,身下气血翻涌。
“那你在这里岂不是会给我带来祸害?”
唐凤娟向后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别搁在张一凡的肩上。
“分开腿就不会了!”
张一凡呼吸一滞。
她连内裤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