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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枪口抵着额头歪着嘴挠痒。
  接着他放下了枪,恍然大悟地嗷了一声。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日本的阴阳师一族,听说你们家四百年前跟妖怪有过一段交情,作为人类来讲你们很~不~忠~诚~喔?”
  尤其说到最后几个字还故意拖琉覇(九)屋⑻⊙师淋污着长长的音调从嘴里伸出舌头在外面晃来晃去,看上去格外恶心,让人很难不怀疑他的精神状态是否还正常。
  “所以你又是谁?”
  花开院佛皈继续一步步向前靠辶斤,声音依旧平静,唯有周身升腾的金色灵压预示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好、好强!
  停留在门口的修女小姐情不自禁双手掩嘴。
  如果说她在发动治愈能力产生的力量波动就像春天湖畔微风轻轻吹拂的话,那么此刻花开院佛皈身上散发出的波动就好像地心最深处缓缓流淌的岩浆一样。
  平稳而热烈。
  “吼~不愧是代行,还是稍微有点东西的嘛!”
  感应到这份力量波动,银发杀人神父也无法继续从容坐着。
  他疯狂咧嘴一笑后双腿骤然发力,整个人从椅子上瞬间起跳向后方空翻跃去,拉开两三米距离后稳稳落地,一只手里依然拿着那把手枪,而另一只手里则变戏法似地摸出了一只剑柄。
  没错,就是剑柄,没有剑刃,只有底下握手和护手的部分。
  风王结界?
  花开院佛皈不禁挑眉。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只见当银发杀人神父用力握紧剑柄,一抹耀眼的白光从护手上方开始伸长蔓延,很快便形成了一柄由光芒构成的剑刃。
  乍一看有点像绝地武士同款。
  “郑重——自我介绍一下。”
  用着神经病般抑扬顿挫的语调,银发杀人神父手持武器以一个极其不标准的姿势大大地鞠了一躬,吐着舌头狰狞地笑着大声道。
  “本大爷是弗里德·赛然,梵蒂冈法王厅直属王牌驱魔师!哦抱歉……忘了说,现在已经是前驱魔师了。”
  前与现任,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梵蒂冈的驱魔师就和日本的阴阳师有些类似,都是本身有着特殊力量且为保护人类不受外族侵扰而形成的组织。
  一个正常的驱魔师通常来讲结果只有两个。
  要么除魔卫道戎马一生到最后身体老化到实在无法继续与魔物战斗,或在与魔物的战斗中受到不可修复损伤无法再支持高强度的战斗从而不得不选择退役。
  要么就是直接在与魔物的战斗中被爆掉脑袋。
  但像这样年纪轻轻就脱离教团,如果不是天赋不过关在考核阶段就被确认无法成为战斗神父,那剩下的就只可能是心智上有着极其不稳定的重大缺陷。
  参考GTA5里被从飞行员队伍里筛下来的老崔。
  眼前的弗里德显然属于后者,而且从他退役却身上依然携带着教团赐予的装备来看……
  叛逃的迷失神父么?
  花开院佛皈心里很快有了定児⑼龄务伞芭起仪山群撩论。
  “可、可是……”
  就在这时门口的爱西亚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她目光颤抖着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残骸,随后鼓起勇气大声道。
  “可是就算是前驱魔师,只要还信仰神的话就应该为守护人类而战斗不是吗?而不是随意杀害……”
  “闭嘴你这个没用的狗屎修女!!!”
  毫无征兆爆发的辱骂瞬间打断了爱西亚的话,弗里德大幅度挥舞着手中光剑面容扭曲。
  “虽然堕天使姐姐们让我别欺负你,不过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没用啊你这狗屎修女,让你去布置个驱人结界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搞不定,难怪会被教团当垃圾一样踢掉,老子我可是在里面辛辛苦苦驱魔懂吗?所有恶魔……包括和恶魔有染的人,都必须统统被本大爷杀死!!!”
  “呜……!”
  仿佛被生生揭开了过往的旧伤疤,爱西亚双手护在胸前抱住肩膀,低下头身形微微发抖着向后退开半步。
  和恶魔有染?
  花开院佛皈才注意到桌上的烛台旁还用圆珠笔画着一个小小的魔法阵。
  他大致认得这个阵法,其作用是用来召唤通讯型使魔譬如小蝙蝠恶魔之类,总之只能从魔界里招出一些弱小无害的小恶魔,而且能召唤出来的持续时间也很短。
  本质上有点像亚洲这边流行的笔仙游戏,说白了就是图一乐的。
  毕竟以普通人的灵力总量也很难召唤什么牛逼的魔界造物。
  而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就闯入他人家里把人残忍地杀害,真是……
  呼~
  缓缓吐出一口气,花开院佛皈收回视线抬起头重新望向举止依旧肆意乖张的银发杀人神父,身周升腾的金色灵压愈发炽烈。
  “虽然按理来说我应该把你作为有特殊力量的杀人犯押送交给特殊攻魔连队塞到监狱结界里去。”
  “不过依我看,还是没这个必要了吧。”

第20章 弹指破敌阵
  没有什么激烈的打斗,可以说相当轻描淡写。
  几秒种后,银发杀人神父的头颅被花开院佛皈随手丢在了上。
  弗里德·赛然。
  十三岁便通过战斗测验成为驱魔师,在加入梵蒂冈教团后迅速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天赋,接二连三斩杀就了连资深老驱魔师都难以对付的恶魔与魔兽,并在十七岁时就正式升入梵蒂冈法王厅,成为了教团历史上最年轻的王牌驱魔师。
  毫无疑问,如此光辉的履历足以证明弗里德在战斗方面是天才中的天才。
  但他却有着一项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本身信仰的缺失以及对于战斗的极度渴望。
  为了成功诛杀任务目标制定的大恶魔,他甚至能够毫无心理负担地对在任务途中因受伤或身体不适等原因导致任务可能会无法继续进行下去拖后腿的同伴痛下杀手,独自一人完成任务后在回教团汇报战果时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干净,把同伴的死归结为在与大恶魔战斗中不幸丧生。
  当然,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不透风的墙。
  随着弗里德“独自一人侥幸生还”的次数越来越多,教团内部也渐渐起了怀疑。
  于是在经过了一系列调查之后,弗里德肆意杀害同伴的罪行终于还是暴露了。
  但他硬是凭借着自身实力逃过了教团的追捕,一直从梵蒂冈逃到了日本,成为了一名迷失神父。
  画面切换,时间回到现在。
  当跃动的烛光再次照亮弗里德的脸庞,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无法消散的惊惧像是照片定格,竭力张大的嘴仿佛在发出无声地嘶吼。
  “呼~这样就可以了。”
  将从前者尸体上缴获的光剑、手枪和脑袋一起一并放在餐桌上排列好,花开院佛皈轻轻松了口气。
  虽说对日本警察的行政能力委实不能抱太大期望,但只要有这些东西作为指引警方应该也能顺利意识到死者身份与梵蒂冈教团那边有关,之后只需要官方出面联系并核对一波身份,之后的事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