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陆明成背着陆华伟回家。
而这会儿,陆怀砚家里正气氛低沉。
要不是江瑟拦着,顾福兰这会儿已经杀到支书家了。
眼看拦不住,陆明明扑通一声跪在顾福兰跟前,“娘,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因为她的心软,害了嫂子,给家里招惹这么大的麻烦。
顾福兰气得一巴掌甩了过去,颤着手指着她,“陆明明,我倒是没发现你还是个大善人啊,陆华梅人家好歹是支书的闺女,不上学照样比你有前途!你算什么,你心疼人家,你自己不心疼心疼你自己啊!啊!”
最后一声,顾福兰几乎是吼出来的。
陆明明被吼得身子一个激灵。
江瑟抱着陆明明的身子让她起来,“娘,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明明已经很自责了,你就别责怪她了。”
从回来到现在,陆明明没停止过哭,这会儿眼都哭成核桃了。
“嫂子,让娘打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该打。”
说着,陆明明抬手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江瑟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江瑟死死拽住陆明明的手,生怕她还会对自己动手,“明明,你这是干什么,都说没事儿了,我也没受伤,你这样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顾福兰也心疼,可是更多的是气。
“幸亏你嫂子没出事儿,不然,你就是要你三哥的命!”
陆明明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后怕极了,正如娘说的,如果嫂子有事,三哥绝对会和陆华伟拼命。
顾福兰气得原地打转,她现在庆幸老三没在家,否则非弄死陆华伟不可。
江瑟也是担心这个,陆怀砚本来就没有安全感,总感觉她会跟别的男人跑,如果知道她差点被陆华伟强了,肯定会杀了陆华伟的。
“娘,这件事陆华伟肯定不敢往外说,你们先别和陆怀砚说好不好?”
顾福兰皱眉,“纸是包不住火的,陆华伟是不会和别人说,但是他会跟老三说。”
到时候老三一个冲动对陆华伟做了什么,就晚了。
江瑟深呼口气,“我知道,娘,你们都别说,我来跟他说。”
眼看陆怀砚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江瑟也没想到该怎么和他说。
江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夜十一点都没睡着。
外面的大黄突然呜咽一声,随后犬吠了几声,江瑟紧绷身子。
然后,她听到堂屋门被人推开了。
慢慢的脚步越来越近,江瑟身子紧绷,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匕首以防万一。
“小丫头睡着了。”
一道温柔宠溺又熟悉的声音传到江瑟耳朵里,江瑟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掀开被子爬起来。
整个人扑到陆怀砚怀里。
“陆怀砚!”
陆怀砚没想到小丫头还没睡,条件反应的托住她的臀。
“媳妇儿,你没睡?”
江瑟较嫩嫩的脸埋在陆怀砚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一般。
陆怀砚扬了扬唇,对她的依赖很是受用,“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想我了?”
江瑟声音闷闷的,“嗯,想你了。”
陆怀砚浑身血液瞬间朝小腹涌去,他操了一声,小媳妇这么说是要他的命啊。
他紧紧抱住江瑟的臀,小媳妇儿虽然瘦,哪哪都小,可是也哪哪都软,屁股软乎乎的,陆怀砚忍不住捏了捏。
江瑟被他捏的受不住嘤咛一声,搂住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身子不自在地在陆怀砚怀里扭了扭。
睡觉时,江瑟脱得只剩下秋衣秋裤,胸前的小白兔软乎乎的,和陆怀砚坚硬的胸膛形成了鲜明对比。
黑暗中,陆怀砚眸子猩红,血脉喷张,整个人像是架在火上烤一般,“媳妇儿,身上走干净了吗?”
一开口,声音嘶哑克制得厉害。
江瑟愣了下,待明白他的意思,她脸一红,贝齿咬着下唇,轻轻嗯了声。
操!
小媳妇儿就是在邀请他!
陆怀砚快速踢掉鞋子,把江瑟放在床上,随后倾身压下,急不可耐的脱衣裳。
见他猴急的样子,江瑟笑出了声。
这几天他肯定憋坏了。
听到身下小媳妇的笑声,陆怀砚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小嘴儿,“现在多笑笑,一会儿有的哭。”
江瑟一点不怕,张嘴也咬了他一下,帮他把剩下的衣裳脱了。
陆怀砚硬邦邦的肌肤和江瑟软嫩嫩的皮肤相撞,让陆怀砚舒服的喟叹一声,拉着她的身子往下。
陆怀砚真的饿狠了,大床剧烈的晃动,江瑟像是池塘里的小鱼,张着小嘴儿,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攻击。
柔弱无骨如蛇一般的胳膊攀上陆怀砚的肩膀,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感受着女孩刻意压低的嘤咛,如猫叫一般,挠的他心痒痒,他恶趣味一般更加用力,“叫出来。”
江瑟一个劲儿摇头。
她不要,婆婆他们就在隔壁,他们还不知道陆怀砚回来,若是听到动静,肯定会过来捉奸!
想想那个画面,江瑟就觉得羞耻。
江瑟不叫,陆怀砚就越来越用力,江瑟承受不住在他身下求饶,可是她越是求饶,陆怀砚就越兴奋。
终于结束,江瑟一滩软泥一般窝在陆怀砚怀里,“你坏蛋!”
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骂一句也是好的。